忘了!
我父亲刘坤就是村长。
至于他什么时候当上了村长,应该是上个月的事情吧,我都还没来得及祝贺他。
圣旨被我亲手烧毁,对我来说也是个释放压力的做法。
我知道这事情藏不了多久,一直放在身上,肯定会有人打主意,尤其是大宗门,以及在暗处虎视眈眈的闲云道长。
粤州四大道门家族只是药引子,真正价值连城的是我家老祖宗刘圣的皇陵。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做事极其高调,一定会有人打小报告传入大宗门耳中。
表面看起来无脑极端,但实际上这是为了我们刘氏风水家族着想,也是考虑大局。
如果现在我大伯刘极阳当刘家的掌门,我估计母猪都会上树!
“啸哥,那两父子怎么处理?”
“带过来看看。”
临走前,梁杰提到两个从国外回来的海归。
本想着说完话就走人,差点把这海归父子给忘了。
我让梁杰把他俩带到我面前。
“跪下!”
梁杰把两父子摁在地上,老老实实跪在我面前。
由于他们都受了伤,尤其是刘向北,整个人的五官都已经面目全非,肿的像是被蜜蜂叮过似得。
“堂哥。”
我给他面子,叫了刘富余一声堂哥。
刘富余没敢抬头看我,四十来岁的人,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似得低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