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邕自得地笑道:“免费试用能让更多的人体验碧立烟,获得好评,能有效引导新顾客购买。”
“原来如此。”许越一副恍悟的模样,垂了垂眸后道,“咳咳,本公子能否从秦老板这里购买碧立烟运到京城去贩卖?”
“当然可以。公子是国公爷世子,想必财大气粗,人品贵重,在下信得过。”秦邕脸上挂上一抹欣赏的笑容。
月无嗔横插一杠:“秦老板,碧立烟可有副作用?”
闻言,许越和宇夏眉眼带愁。
来了,秦邕神情自若,“是药尚且有三分毒,我想碧立烟肯定有点不好之处,但目前是没出过事故。”
秦邕的话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甚好。”许越笑逐颜开,贪婪爬上了俊挺的脸庞,“本公子——想见上家一面。”
秦邕心道,还想绕过我去进货,想得倒美。“徐公子,上家是异国人,来往不便,恐怕一时不能见公子。不过我会跟上家提的,待时机合适,上家会跟公子见面。”至于这个时机什么时候到来就说不好了。
和秦邕谈妥后,许越三人出了酒楼。
“我怎么觉得有点头晕?”许越低声道。
“雅间的花香有露情志、吐真言之效。”月无嗔道。
“什么?!”许越和宇夏异口同声。
“容我为公子把脉。”月无嗔微微颔首。
许越把手伸了过去,行走如常。
“公子无碍。”
许越跟宇夏换了个位置,月无嗔又摸了宇夏的脉,“无碍。”
“此花只对意志薄弱或精神不济、情志失当之人有效果。”月无嗔的声音温和平淡。
回到秦府,在花园看到了正在折叶的秦柔怡。秦柔怡听到脚步声便转过身,眉头一挑,巴掌大的小脸在绚丽的栾华蒴果的陪衬下有姣花照水之美感。
“你们回来了。”秦柔怡走近,对许越行了礼。
“秦小姐在此等我?”许越惊诧。
“算是吧。”秦柔怡有点不自在,“可以到你屋里去说吗?”
进了房间,宇夏问秦柔怡喜欢吃什么,她去弄点,便和月无嗔离开了。
“徐公子,我是好心才跟你说这些话的啊,听不听得进是你的事了。”秦柔怡清了清嗓子,道:“听说你们去了泰平楼天字号戌号房?”
“嗯。”许越坦然应道。
“去见秦邕的?”
“不错。”
“徐公子对他了解多少?”秦柔怡面部线条绷起来。
“不太了解。”许越实话实说。
“十年前皇商沈竹因亏空库银被抄家革职。那年也是大灾年,城外涌来许多难民,在沈竹的担保下,当时的知州将一部分难民引到城外东西两侧的寺院和道观,一部分难民引入城。
那晚风刮得很响,是个风高放火天。沈家的两个粮仓被大火烧了个精光。
没了粮食,难民怎么办?沈家只能高价从杨国和叶国进购粮食,这便是导致库银亏空的最主要原因。
时年新帝登基,开始在全国上下大张旗鼓地清查钱粮,追补亏空。沈家就首当其冲获罪。
你猜那把火是谁放的?”秦柔怡语带浓浓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