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把控着人致命位置的长官, 语气亲昵地问道,
“说是不说?”
看这语气, 似乎多好说话似的——
其实那半掌手套已经在木仓被卸下去之后, 往上缓慢又清晰地挪移。
粗糙的皮质摩擦得软乎乎、雪白的肌肤微微发红。
舒棠藏在发丝里面的耳朵在发烧,摇头,“不说!”
然后那白发的长官就语气上扬,极有威胁性地“嗯?”了一声。
手套极有威胁性地往上。
舒棠感觉自己的脑袋要冒烟了, 而且她翘翘的辟谷在企图往前缩, 整个人忍不住偷偷地的往前爬了爬, 又被慢条斯理地掌住、拉了回来。
舒棠急中生智,压低声音, “亲爱的, 回去给你亲。”
好汉不吃眼前亏!
手掌的动作一顿。
舒棠感觉有戏, 但是白发的长官只是歪歪头,没说话。
而且那半掌手套再往上, 她就感觉人鱼顿了顿, 似乎发现了世界上还有比她的唇还有意思、还要柔软的东西。舒棠为他突然间起来的兴趣, 感觉到了一丝极为强烈的不妙之感。
舒棠腿发软, 语气发颤,叫他“延延!”
“祝延!”
“亲爱的!”
她开始像是一只乌龟一样艰难地翻了一个身, 然后直接抱住了他, 蹭了蹭。
人鱼认为小人类这是在撒娇, 于是笑了一声,歪歪头, 当真就放过她了。
人太多了, 的确不是好地方。
——虽然, 人鱼的强大占有欲, 绝对不可能让人看见。
他大发慈悲停下了,可是舒棠站不起来了,她想跳下来,发现自己腿有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