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们兄弟不知晓么,你小子是家里给你说了个丑媳妇,这回受伤,你那丑媳妇每日过来照顾,你实在是受不住了,便早早儿跑回衙门来躲了!”</p>
那望霖瞪大了眼,</p>
“胡说,谁……谁在外头传我的闲话呢!”</p>
那二人见他这心虚的样儿,哈哈大笑,其中一个挑了大拇指冲里头比了比,</p>
“这话可不是我们编排你的,是你自家兄弟说的!”</p>
那叫望霖的闻言恼怒道,</p>
“文奎山那</p>
。碎嘴子,跟个成日窜门儿,东家长西家短说闲话的妇人!”</p>
那二人又是一阵笑,三人说了半晌话,那二人都捂了肚子,</p>
“昨儿晚上吃了一顿大酒,那肉似是有些不新鲜,我们兄弟到茅房里方便方便,你帮我们守一会儿!”</p>
说罢肩并肩跑出去了,小院前只剩下那叫望霖的守着,妇人见有机可趁,从藏身的墙头上飞身而下,只一个眨眼便到了那望霖的面前,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咽喉,</p>
“唔……”</p>
二人四目相对,那望霖伸手便去摸腰间的佩刀,妇人冷冷道,</p>
“我今儿只是来救人,并不想杀人,你若是敢抽刀,我便掐碎你的喉骨!”</p>
那叫望霖的锦衣卫立时住了手,缓缓将双手抬起,以示自己没有拔刀之意,妇人一伸手将他的佩刀抽了出来,绣春刀乃是为锦衣卫专造,却是比外头常用的长刀,短了一些,又窄薄了一些,妇人手中执刀,手一下垂,绣春刀便隐入了袖中,这厢立在那望霖的身边,刀尖便抵在了他的腰眼处,</p>
“我就是进来救人的,你若是肯领了我进去,我定不会杀你……”</p>
那叫望霖的苦笑一声道,</p>
“你倒真是胆大,光天化日都要闯诏狱,你就不怕进去了出不来”</p>
那妇人应道,</p>
“我即是敢进你们这衙门,便有本事逃出去……”</p>
顿了顿问道,</p>
“前头那名劫狱的犯人,如今关在何处”</p>
望霖闻言眼珠子转了转,应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