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钺知晓?”
耶律尧惊讶的询问,猜不透对方何意?
唐军在战场咄咄逼人,他被迫前来长安乞和,早做好赴死的准备,杨钺却设宴相邀。
这葫芦里到底装着什么药?
“九妹,你说杨钺宴请父汗?”错愕时,耶律思光惊呼。
他来长安半月,多次前往皇宫,始终没有机会拜访杨钺。
今日,父汗刚抵达长安,杨钺竟然设宴相邀,似乎有意释放善意。
奈何耶律晋山面容冷酷:“父汗,信不得杨钺,他设宴害死王叔,反而诬陷王叔行刺,今日设宴怕欲取父汗性命。”
“休要胡说!”
闻声,耶律尧怒斥。
此处是长安,隔墙有耳,他们的对话传到杨钺耳中,吃不了兜着走。
“事实胜于雄辩啊!”耶律晋山压低声音,愤怒的说。
杨钺,虎狼之徒,绝不可信!
这时,耶律纯熙道:“父汗,皇上诚心设宴,若不然,熙儿岂能亲自相邀,不过,若宴席上,三王兄仍然是如此态度,会给父汗带来的麻烦。”
她深知对方的性格,才特意前来。
没想到,相较从前,耶律晋山越发憎恨杨钺。
幸亏她亲自来了,不然,耶律晋山这般态度入宫,不人惹恼杨钺才怪。
“王兄,既然皇上设宴,必然保证父汗的安危。”耶律思光道:“记住,我们身在长安,若皇上欲杀父汗,只需派遣黑衣卫。”
“你懂什么?”
耶律晋山愤怒的说:“刺杀与被刺杀,能一样吗?”
听着两人的交谈,耶律尧怒哼一声喝道:“杨钺设宴,我等赴宴,若能保全部落安危,纵然九死,本王也无悔,不过,你们谁敢破坏宴会气氛,休怪本王把他千刀万剐。”
耶律尧非常愤怒,几乎在警告耶律晋山。
闻声,耶律晋山顿时安静,躬身道:“孩儿谨遵父汗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