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红红的,还有点带血?唉唉唉……竹秋你是不是又犯病了?”说着他还不忘在再上面多戳了几下。
……
竹秋咬着牙关,脑袋很不情愿的向后扫去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这家伙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
“唉,竹秋。这倒底是什么啊?”他就是属于那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那种,硬是要问个明白。
“竹秋……”
见他还没有回答又喊了一次,竹秋表示:我忍。
“竹秋……,你倒是和我说说啊。”月影。
竹秋:我忍。
“竹秋,你就和我说说好不好。”
我忍,我忍。
“竹秋?”
“竹秋?”
……
……就这样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或许是他月影喊累了,也或许是他竹秋听烦了,终于开了口。
“你的手给我放开,烦不烦啊你?就这么在意我这背后的伤?平时你不都盼着我早点死在你前面吗?”竹秋猛的抓起他的手在用力的甩开。
“……我”月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他只知道他这次真的生气了。
月影再次拉住他的衣角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无辜的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就是……就是担心你。你知道的我不擅长表达还总是说错话,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月影不解释还好可这一解释让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也让竹秋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竹秋?”他还想在确认一下,他是不是还在生气:“你……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没什么事我就先离开了,公子交代的事我还没办完。”他不敢看着他的眼睛。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怎么的月影心中有一种失落的情感,就好像是……在未来的某一天,他真的会像今天这样默默的离开这个世界,不为人知。
他瘫倒在地上笑了笑[还真的是……一点没变。]
竹秋本是天上月,奈何故作他人影?
一个人是会变的,在遇到可以交心的人时。他会变得很奇怪,奇怪到……你明明知道他说的都是一些违心的话,明明知道他不擅长表达。
明明都知道,可是当真的听到他开口的那一刻打心底的想要去原谅可一开口,说出的却是不同与内心的答案。
当一个人可以影响到你心情的时候,就说明……你开始在乎了。
离开温泉竹秋一路东躲xz,再三确认月影没有跟来时他才松了口气。
倚到的一棵古老的树边撩开左手的衣袖:“看来……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啊。”
他之所以瞒着他们一是怕他们担心,二就是……这是他们竹家人的命数,避不掉的。
竹家原本是一个古老的隐世家族,在他们的家族中每一名男子从出生时就会被附上一种诅咒,活不过年芳三十岁。
传闻这种诅咒都会在每一名成年的男子身上才会出现,并且一但动情将会触发并加快诅咒万劫不复。
而月影看见的背后正是竹秋诅咒复发的场景,从颈慢慢繁衍生息周身变得血红,然后到双目血白,经脉乱序。
“等了这么久才等到这一天的到来,等着你的改变。可当你真的变了的时候,又好像……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或许这就是命吧。
爱而不可得,求而不可取。
竹秋:“月影啊月影,你简直就是我的催命咒。带我出山,来的人是你;送我到另一个世界,来的人依旧是你。”
傅紫河轻声踏入温泉内部但四周安静的出奇,像并未有过活物一般。
他轻轻的剥开帘子走进温泉的中心,映入眼前的不是漫天的大雾,也不是升腾的雨露而是这一片又一片血红的彼岸花。
就好像回发到那无边的战场之上,血撒满疆场。在那血泊之中有一位身穿亮甲的少帅正腹背受敌,早就不省人事。
就连同他手中紧握的那把剑也不在光彩夺目,而是被血尽染。
傅紫河仿佛在那一刻看见了他内心最初的愿望:等打完了这场战争,我许你嫁衣红霞。
可惜的是,在也回不去了。
谁的指尖划过了千年的时光,谁又在反反复复中追问,问:可曾遗忘了我?
等你用尽了我所有的哀伤,而你的眼中却有了我读不懂的凄凉。
宁可站着生,也不跪着亡他做到了。
甚至他傅紫河都曾以为记忆是最容易遗忘模糊的东西,因为它会在时间中流逝一团团的淡去只有那么几个回眸一瞬,才会牢不可破的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