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蕤瞪了云恪一眼:</p>
净说些不吉利话!”</p>
云忻倒是个实在人,把云缚安寄来的信念给自家大哥听,念完后几人又谈了一会话,最后云恪低声道:</p>
“大哥,你要在天上好好的!”</p>
瞧着天色已经有些摸黑了,几人才准备折返。</p>
李夫人和谢夫人知道云家的事情,晚上的时候准备好一桌子饭菜。</p>
李夫人最该感谢的就是云家,若不是云家,李家根本就因此覆灭了,或是流放或者吵架,断然不会贬为庶民,仅此而已。</p>
每次在娇娇寄信回来的时候,几人就要去云怀墓前喝一次酒,说一次话。</p>
无非就是让云怀在天上好好的,然后说一下家里最近都发生什么事情了之类的,总归是翻来覆去,直到没什么可说的了之后,才会离开。</p>
这天,云家一直到很晚很晚才熄了灯。</p>
每个人都在想不同的事情。</p>
次日早上,云蕤仍然是第一个醒来的,然后他就不留余力地将两个侄子薅起来:</p>
“都起来,去演武场训练!”</p>
云忻是文官,武力值一直不敌云蕤和云恪。</p>
每次去演武场,最累的总是他,但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p>
思来想去,老叔是没事儿干,才这样,实在不行,就让老头快乐地过完这两个月也行。</p>
以前家里其实好像人没这么少,自从大哥去了之后,几个孩子好像纷纷离开了云国公府。</p>
大哥的儿子云赋致,养子陆谪,也不知道陆谪去哪了,这个孩子从小心事就藏得好,国公府给他吃喝,倒也没亏待他。</p>
只是到底不是亲生的,终归还是怕陆谪怨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