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日日夜夜,她的心总是判若两人,再艰难地从中找回自己。</p>
“你来了。”南妩没有起身,更没有抬头。</p>
她在烹茶,烹茶的过程同白邺的顺序无二,最后茶香袅袅,浮在天地之间,就连云缚安都嗅到了一点苦涩。</p>
“我该唤你南诏女君,还是陛下,亦或是姨娘”云缚安声音薄凉地几乎时周围的气温下降一个度。</p>
南妩却抬眼瞧她:</p>
“你可直呼我的大名,很快,我就不再是什么陛下,更不会是南诏女君了。”</p>
“坐吧,你我之间有血缘关系的枢纽,何必拘于礼仪”</p>
云缚安坐下,面无表情,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p>
“你杀了白先生。”</p>
南妩淡笑道:“如何能算是我杀了白先生呢”</p>
“是你杀了白先生。”</p>
云缚安紧紧盯着南妩,一字一句道:</p>
“你凭什么说是我杀了白先生”</p>
“你不是会读心吗你不如来猜猜我是怎么想的”南妩站起身,缓缓靠近云缚安,强硬地让云缚安掐上她的脖子,“你听听看我的脉搏,是怎么讲的”</p>
【是你的大业,杀了白邺,他亲自饮了那毒酒,就是为了让你顺理成章地继承国祚!】</p>
南妩眼中讽刺的笑几近要刺瞎云缚安的眼睛:“你有本事就杀了我给白邺报仇啊!”</p>
“哦,对了,你不敢!”</p>
云缚安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癫的女子,眼神凌厉,带着不容置疑的意思:</p>
“是你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