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放手让薄成茵把她带走的那天,就已经不管了。
她还在期望什么呢?
夏知微见不得她这样,顿时心疼起来,“暖宝,你别难过。就算薄行简不要你,我们都要你。就算他不管你,我也管你!”
“谢谢你,微微。”
两人正说着,楼下院子里传来一阵阵汽车声。接着,数辆车灯聚在一起,齐齐的照在了玻璃窗户上。
夏知微走到窗边看了一眼,皱眉,“是薄成茵!”
很显然,薄成茵是来要人的。
夏知微还是不松口,就一个字,不放。
这时候,停在最后的尾车上下来一个人。
男人身长玉立,衣冠楚楚,一张俊脸如天工雕琢,精致的连轮廓的线条都透着霸气。
那张令女人看见了要尖叫的脸,夏知微看见了却皱了皱眉,眼底浮起一丝警惕。
“薄七叔,你也是来帮她们要人的吗?”
夏知微底气不足。
是因为她知道。
薄成茵不成气候。
但薄行简不同。
他是陈惊墨的好兄弟。
两人是拴在一根绳上的。
薄行简亲自来接,陈惊墨不会阻拦。
薄行简扫了一眼楼上的窗户,“她是自己下来,还是我让人去请?”
这语气听的夏知微连连皱鼻子,“薄七叔,您不能这么对暖暖,她无父无母就只剩下您一个了,打小把您当做亲人。您可不能这么对她!”
薄行简没有多言,抬了下手指,身后的保镖就要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