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了一眼刚刚被他随手丢在茶几上的那包利群富春山居图。
“看来,的确很艰难啊。”
“可不是嘛,艰难啊。”安律师一副你懂我的表情,“男人嘛,就得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你说对不?”
“嗯。”周泽应和着。
“唉。”
“这样吧,我帮你解脱痛苦吧,你把这个受苦的差事交给我,然后你就可以去愉快地度假了,两全其美,对吧?”
“…………”安律师。
一边的小萝莉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她早就猜出了周泽的想法,老板就是这种见到好处就想上的男人。
一边的刘楚宇则是有些心惊,
卧槽,
为什么要我坐在这里听你们聊这件事?
“这个…………真的…………很苦…………”
安律师一时感到一阵牙疼,也很纠结。
“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为了构建和谐社会,为了实现…………”
“这是违法的。”
安律师打断了周泽。
周泽恍然,同时有些痛心疾首道:
“这就更有必要让我去做了,既然这种罪恶和潜规则没办法完全消失,哪怕你安律师今天走出门忽然被车撞死了…………”
“这…………”
“我说是假如,假如你走出门头上忽然砸下来一个花瓶,你被砸死了……”
“我…………”
“仅仅是假如,真的只是假如,比如你忽然被十根指甲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