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白突然想起他第一次遇到池予槿的时候,他就想着如果能得到这个人就好了,第二次又在学校遇到的时候,他就想着如果能帮到这个人就好了。
再到后来他想办法住进了池予槿的出租屋,拉着她组建战队,背着她去芙兰……
“池予槿,我真的会保护你的。”
“我自己已经很强了,我用的着你保护?”池予槿气的磨了磨牙,“陆知白,我只希望你不要做那些令人后悔的事。”
“不会的,我会把一些搞清楚,然后……”
池予槿猛的把被子掀开坐起来:“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英雄?不要掺和我的事情,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池予槿瞪着眼睛,“我说我知道你今天做这些都是因为我的话,我当时就冲过去那一脚会踹在你的身上!”
“陆知白,你别玩火自焚!”
“那你呢?”陆知白皱着眉,“如果这件事情很危险,我不能做,那你呢?”
“你是想以卵击石,然后只留下我一个人独自悲伤,是吗?”陆知白突然握
。紧拳头,“池予槿,我们可以一起承担!虽然在你的眼中我很弱小,事实上,我比你想象的厉害的多。”
“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你听不懂我说话?”
池予槿紧紧的抓着被子,被子留下深深的褶皱,那种突如其来来自血管经脉的痛窜遍全身,她强压着心头的烦躁。
“有时候我还想问你到底在干什么?”陆知白咬着牙,“别以为我不知道,陆七安没来参加节目是偷偷去了南境!”
“南境是什么地方?充斥着血腥暴力的混乱灰色地带!”
“我不知道陆七安为什么要去南境,但是如果你们有共同的目标都在南境,那你完全可以告诉我,至少我手上有些东西不会随着名字的消失而丢失!”
池予槿左手紧紧的握着右手手腕,像是想要掐断痛觉传输神经一般,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被气到爆炸。
陆知白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他喝多了就喜欢说话,尤其是,他认为对的话,
池予槿已经听不清耳边的话语,她两个耳朵传来尖锐的鸣叫,晃了晃脑袋也看不清面前的场景,池予槿在床头摸了摸,忽然有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