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来的原因是什么?”
“大概有两个。”
“另外一个原因是什么?”
“是池家。”
“嗯?”陆七安手里捏着的笔不停的转着,“池家?具体能打听到吗?”
whisky摇了摇头,他们的手根本够不了那么长:“那个组织太神秘了,这次要不是这个女人自己露出了马脚,我们想要探听他们的秘密,简直痴人说梦。”
陆七安摸了摸食指的指关节:“他们的老家在南境是吧?把我们国外的业务往南境靠拢,另外南境那些原有的公司转为地下。”
“是。”
……
池予槿在沙发上躺了一夜,清晨她看着那扇关的紧紧的门突然笑了,她怎么沦落到被人关在门外的地步了?
就在她自嘲的笑的时候,陆知白推开门,他穿着昨天的衣服,衣服上面全是褶皱,由此可见,昨天晚上他在床上如何翻滚。
“你笑什么?”
“我只是想起来我刚上大学的时候,看到师哥被女朋友踹出来,因为他女朋友嫌弃他把时间都用在实验上,觉得被忽视了,而且屡教不改,就大发雷霆不让他进家。”
池予槿连起身都没起身,还是躺在沙发上的那个姿势,只不过她的脚摇了摇。
“我只是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当初山穷水尽之际,花光了我最后一点钱,买下了这张沙发。”
“啧啧啧。”
陆知白差点就被感动到了,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水,这杯子里的水也不知道是池予槿什么时候倒的。
“你还有山穷水尽的时候,我不相信?”
陆知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脚搭在茶几边,沙发整个陷下去了一堆,池予槿一歪,她抻着身子就听见陆知白接着说道:“你这样的人就会用甜言蜜语来哄骗我。”
“我怎么哄骗你了?”池予槿摇了摇头,“池家刚刚破产的时候,我的兜比脸还干净,要不是陆七安偶尔会送点儿钱过来,我连这样的房子都租不到,只能露宿街头。”
“???”陆知白瞪大眼睛,“你和陆七安不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吗?他怎么还跟你送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