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是前期的钱,等服装生产了,每卖出一件衣服,兰兰妈妈还要给咱们两毛钱。也就是说,以后只要这衣服卖的好,卖的久,咱们什么都不用做,躺着就能收钱。”
躺着就能收钱?!
杨文莲简直觉得,自己的三观被重新洗礼了。
自从她的裁缝店开张后,很快就来了生意,附近街区的人几乎都找她做衣服。
她还听从何婉清的建议,母女俩经常穿着漂亮衣服去东广繁华地段逛街吃饭,经常有人拦下她俩,问她们的衣服从哪买的,听说是自己做的,就花钱定做。
这样一来二去,杨文莲还拥有了一批较为高端客户,每次都要何婉清单独设计衣服,当然她们出价也高。
往往一件衣服,能挣到普通衣服十几倍甚至几十倍的钱。
渐渐的,杨文莲的裁缝店算是小有名气了。
她每天辛辛苦苦地做衣服,尽管挣的比在双水公社多了,但是女儿的设计图纸,卖出去不用做什么,就能拿到那么多钱。
钱来的真简单啊。
“婉清,那你要不要答应呢?”
何婉清沉吟了片刻。
“妈,这事先不忙决定,我看兰兰妈妈在信里说,他们夫妻俩也要参加年底的深市招商大会,到时我到深市找他们谈合作的事。”
杨文莲点头,“行,你决定吧。”
她不是个贪财的人,儿子救下兰兰,她从来就没指望别人谢。
更不用说拿这么多钱来谢了。
“妈,你看,兰兰妈妈说,这些日子,兰兰一直惦记着二兵,可咱家那个臭小子,早就把兰兰忘到九霄云外了。”
兰兰跟爸妈走后,家里人偶然还会提到兰兰,打趣过二兵。
不过,一提到这事,二兵就跟炸了毛的公鸡似的。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