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那个小师弟,你们也看到了,按照寇大人的话,一点一滴地,记得清清楚楚的。而且到场人都见证,都作证!签字盖章!精细的很呢!我想啊,我们大辽将来的朝政,就应该是这样的精细才好呢!”
耶律鹿鸣赞许地点头:“嗯,好,我们太子看到了人家的长处!可以借鉴。任何事情的处理,都是这个理!”
耶律鹿鸣想想,又问:“嗯,太子啊。您怎么把大宋太子叫小师弟啊?再说,你们怎么就能把大宋的太子也请到这里来了?”
金龙太子笑了起来:“呵呵,因为大宋太子,就是我的小师弟!他叫玉龙太子,我叫金龙太子!所以我们的关系很好啊!”
耶律鹿鸣奇怪了:“啊?他们的太子,是您的小师弟?这又怎么回事?”
萧元帅笑了起来:“现在赫尔那的元帅兀立炎,还是他的师兄呢!”
耶律鹿鸣吃惊地:“啊?是这样的啊?哎哎,你把他叫来,咱们聊聊?”
金龙太子笑了起来:“嗨嗨,这是个什么难事?我给咱们去请吧!”
金龙太子就出来了,直奔黑尘子的帐篷。
有人看见他来了,刚要禀报黑尘子,可是金龙太子摆摆手,已经进来了。
就看见了那黑尘子正在画画。
在一个土台子上——这里没有桌子,只有顺势而为的土台子,被包裹在帐篷里了,就成了现成的桌子了。
就在那个桌子上,铺着一块羊皮褥子,上面铺了一张大宣纸,黑尘子在那里泼墨画画。
周围坐着的站着的有韩真子,胡真子,李燕山,李琨山和李华菲,另有杨五郎和杨宗悦杨宗纬等几个人。
他们都在围在跟前,看黑尘子画画。
金龙太子也就在那里看他画。那是一幅草原的画,也就是白天看到的哪个赫尔那小镇的景像。各个小饭铺,热腾腾的面锅、油炸糕。酸奶子酒的皮囊酒壶,里面的人物格式各样。而最突出的就是一位女将的模样,在那里看着炸油糕,高兴地大笑。而且虽然冰天雪地,依旧看得出,里面的女孩子很美,周围的风景也很美。
李华菲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这个是我啊?”
黑尘子笑着问她:“嗯,像不像?”
众人看看李华菲,看看那个画里的女孩子,都说:“嗯。蛮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