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现在是半夜还是凌晨?窗在这个时间工作吗!”
“情报交接的时候有一些延、”
“是没有手机可以打电话还是怎样啊!我的时间就不是时间吗!”
“是那名观测人处在昏迷——”
“我又不是要听你解释!”他忍不住大喊大叫,“所以你要叫我现在回日本吗?”
“……是的,五条先生。”辅助监督不得不回答。
“行——你给我等着。”他心情极差地按掉了电话。
没有现在罢工都算他性格好。所以不应该有人好好夸奖他一下吗。无下限瞬移又不是真正的列车,不是想用多久就能用多久的。
五条悟压着烦燥在大不列颠岛上买了一堆花里胡哨但是一点都不好吃的糖果,只觉得心情更差了。
回到日本的时候正要到中午,灼热眩目的阳光让人眩晕,等再辛辛苦苦跑到四国的那个偏僻任务地点,唯一发现的就只有些许的残秽。
伊地知如坐针毡地跟在他身边。
“特级咒灵?”五条悟开口。
“您有……发现什么吗?”
“除了残秽?什么都没有。有伤亡报告吗?”
“没、没有……”
“窗后续的观测?”五条悟面无表情地问。
“……也没有。”辅助监督小声地回答。
一个四处流窜的特级咒灵——不是没可能。一个知道他要来而且会提前躲开的特级咒灵——那样的话不说咒术师协会的内部肯定有问题,搞不好就是哪个大家族自己养的特级。还可能的是窗出错了,那个昏过去观测人意识不清地说了什么胡话。
年轻的最强烦燥地看了眼时间。
周一了。
已经是下周见的再下一周了。
……虽然那也不是什么正式的约定。
“我要走了。”五条悟对辅助监督丢下一句话,不想管什么报告、确认或者不得暴露咒术师的存在,在明亮的白日里消失在天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