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他刚走到门口,就和急匆匆赶来的明子渠和吴清席撞了个满怀,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明子渠担心父亲,关心则乱,见此赶紧去扶楚却泽。
但是,当楚却泽抬起头来时,明子渠顿时愣住了:
“小师叔?!”
“........”楚却泽摸着被撞的微痛的额头,听见明子渠在叫他,本来不想应,但是在看到明子渠身边的吴清席时,也愣住了:
“清席,你怎么在这?!”
“我,我是来,我是来......”
吴清席很久没见楚却泽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对方,他就忍不住有些自卑和紧张,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
“他是和我一起来的,小师叔。”
明子渠笑了笑,伸出双臂将恨不得马上逃走的吴清席揽进怀里,露出一个假笑:
“我带他来看我父亲。”
“.......噢。”楚却泽闻言,意味不明地在低头的吴清席身上转了一圈,随即也没说什么,抬脚离去时,只丢下一句话: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清席。”
“噢,哦.......”吴清席像个呆头鹅,懵懵地点了点头。
他心里装着事,自然没有注意到明子渠妈妈和姐姐看他的眼神有多意味深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明妈妈手上的白玉羊脂手镯就已经戴在了他的左手上。
白玉羊脂手镯是明家的传家宝,专门留给明家的儿媳妇的。
吴清席并不知道这个含义,在坐上楚却泽的车时,还一个劲儿地和楚却泽感叹明妈妈的热情。
楚却泽闻言,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忽然有些酸。
钟雪尽都没送过他礼物呢。
“笃笃笃——”
在楚却泽将车停在了钟氏集团的停车场里,还没等几分钟,祁有岁就出现在了停车场的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