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水怜一旦决定了,就是很固执的那种类型。
“不用看我。”舆水怜把饭吃完后,看他两还没打算走,“和工作相关,有保密性质,我不能说发生了什么。”
诸伏景光猜到多半是这种样的情况,耐着性子问道:“工作危险吗?”
舆水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看到他反应的二人:……这不是让人更担心了吗?
“不谈这个了。”
舆水怜站起身把垃圾收进厨房里,然后把景光带来的蛋糕端了出来放在桌上,他一手拿着切蛋糕的刀子,问道:“你们还吃得下吗?”
“据说吃甜品用到的是另一个胃。”诸伏景光从蛋糕盒子里把一次性盘子取了出来,“你临时去工作时我还以为要错过给你庆祝的时间了呢。”
“虽然有点晚了,但现在来庆祝也不是不行。”松田阵平说。
舆水怜站起身,“等我一下。我下楼买个东西。”
接着他就下楼去买了几听啤酒回来放在桌上。
松田阵平看他轻车熟路的开了一听啤酒然后递了过来,“你现在到法定饮酒年纪了吗?“
“早就到了。”舆水怜喝了一口冰啤酒。
他其实不抽烟也不喝酒,但他内心的秩序在今天有一丝崩坏,在压力无从释放之际,他就会想做些出格的事情。
他给自己也开了一罐,就在准备举杯时,诸伏景光说等一下。
然后他打开刚才装了一次性餐具的蛋糕盒子,边伸手去翻边嘟囔,“我记得这里还有……哦,找到了。”
里面是一板彩色的蜡烛,舆水怜怔怔地看着诸伏景光将蜡烛取出来——一共七根,七种颜色。
诸伏景光将蜡烛插在蛋糕上,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打火机来。
拿出打火机的瞬间,他又想起自己从来没在舆水怜面前抽过烟。
就在下午,他和松田阵平一起抽过烟。
他其实是没什么烟瘾的人,平时很少抽烟,一包烟放上一两个月也未必抽得完,但今天不同,舆水怜那凝重又试图瞒着一切的举动让他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