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一口气派了五个任务,基本上都是要见红的那种。
可以说是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打算给他们。
降谷零想得更多——很可能这几个任务完成后,又会立马被投入新的任务。
因为从任务难度上来看都是非常简单的,任务目标均不是高武力人员,顺利的话,平摊下来一天甚至就能干上好几票。
他看向泰斯卡,问道:“没问题吗?”
像这样不停的执行杀戮命令,对泰斯卡来说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泰斯卡点了点头,“……我没问题。”
降谷零沉默了。
在他的认知中,泰斯卡迄今为止尚未表露出对“夺走生命”这件事表现出明显的抵触,泰斯卡是没有善恶观的。
……他在期待什么答案呢?
“稍微收拾一下,可以开始工作了。”降谷零说。
他们之间的时间和信息是不同步的,所以降谷零也不知道——
在舆水怜用袖子遮住雪莉的眼睛,希望苏格兰能对他彻底失望那天,他就已经对自己的“恶”有了深刻的了解。
并且早就明白这是无法轻易抽身之事。
他看着波本收拾东西的背影,也站起身来,开始为接下来的任务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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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直逼深夜,夜幕早就拥抱了整个城市,在漆黑得连星星都看不到的夜里,他们在城市里穿梭着狩猎名单上的人。
在一座高级公寓内,舆水怜正伫立在房间的正中间,在他枪口之下的,是某个借着组织的由头吃了不少回扣成员。
在看到来人后,他慌慌张张地想要叫喊,然而训练有素的刽子手怎么会让他喊叫出声?
“求、求求你……至少放过我的家人……”
这样的求饶场景,今天上演了好几次,多到舆水怜几乎能把内容背下来。
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狼狈得像条正在被抽筋扒皮的狗,他退到墙角了。
舆水怜沉默地扣动扳机。
伴随着枪声再次响起,枪下亡魂又多出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