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仿佛,而是就是!
原来那两只黑白熊收拾完了花不衍,就把注意力落到了她身旁的花景蕴和花云萱身上了。
不知它们施了什么法,总之竹子长了腿,本来是冲着花景蕴去的,谁知她实在太机智,钻到了花小宓身后。
被当了人肉盾牌的花小宓侧头一偏,竹子便擦着她的耳朵过去了。
劲风凛冽,耳朵附近一片火辣辣的。
“啊!”
“啊!”
两道尖叫响起。
“流、流血了!”
花小宓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其中一道尖叫就吼在她耳朵旁,接二连三遭受攻击,她有些烦躁。
可是当她看到怀里那个泫然欲泣的小女童的时候,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
原本耳旁这道伤她是能避免的,可花云萱醒了,还突然跳到她身上。
怪不得这花家人一个个实力这么差却还能活得生龙活虎,原来关键时刻总能机智地躲在人后。
四周泛着竹香,那些竹子看到她们没有一人受伤,还不罢休,将这里包围的密不透风。
花小宓挥手,用来福棒将那一根根朝自己而来的竹竿打偏,竹身颤晃,发出“簌簌”的声音,倒有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氛。
花景蕴虽躲在她身后,可这竹子太多,难免要挨上几下。这里除了竹子风声外便就剩下她的叫喊声了。
真是听得人心烦。
“你可有酒?”她一边抵挡竹子,一边与怀中的女童问话。
“哈?有……”花云萱愣愣地点头,她不明白这等情势跟酒有什么关系。
但她还是摸了摸胸前佛坠,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巧的紫玉酒壶,乖乖地递给了花小宓。
打开酒瓶,不需低头嗅,便有一股浓烈的酒气溢了出来。她不由蹙了蹙眉,色炎而性燥,怎能给如此小的孩子喝?
她压下疑惑,拍了拍花云萱的头,勉强露出一个和蔼的笑,“等我变戏法给你看。”
说完,她便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的酒水,手一挑篝火,直直喷了出去。
酒甫一沾火,便极速升高,大涨的火势形成了一片爆浆,将包围的严实的竹子灼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