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晌,花云萱的脸色才稍稍恢复。而其余人消耗了灵力,个个都很难看。
花柔芯更是一脸不爽,嘟囔道:“还说什么有史以来天赋最好的族人,是家族的未来,病秧子一个,也不知能不能活到百岁。”
花云萱低垂着头,好似很难过的样子。而花不衍则呵斥了一声,“会说话便说,若是不会,我不介意代家族先收了你的舌头!”
花不卿扯了扯花柔芯的袖子,她讷讷了几声,也不说话了。
一时气氛有些冷凝,花景蕴嘴角含着讽刺的笑容,看向花云萱的眼神中似厌恶似怜悯。
而在不远处的花小宓则感到一个哆嗦,猛地直起身子,抻着脖子往前看去。
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冰凉寒冷,纵然相隔遥遥,但依然令人心里发颤。
不比公孙束的那种泠泠雪意,洒脱孤傲,也不比白衣的寒彻入髓,自带沁心风骨。
这种冷,确切的来说并不属于寒气。
而是一种咒术。
这种咒术还很奇怪,偏偏她还感觉不出来哪里不对,或许是她对诅咒一术了解的不够。
但却引起了她莫大的兴趣。
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诅咒的出现给她指引了一条明路,正好可以研究研究这玩意儿。
反正她体内有了两种,如果可以的话,再把这种收到体内就好了。
不过……她毕竟对这种东西不是很了解,最好还是要小心一点。
花小宓在思考该怎么靠近他们的时候,听到了花不衍略带懊恼的声音响起。
“该死,我的令牌不见了。”
这话一出,其余人的脸色又变了。
但是比之前的各怀鬼胎来说,这次是真真切切的着急。
因为要出秘境必须要所有人的令牌配合灵力,才能打开一个出口。
否则的话,就要在这里面关上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