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汁悄悄的喝还行,有水果的时候就说自己整的。
可是葡萄酒这玩意儿还真不好整。
无意间听到守礼他们说夫子家里有块山地,种的都是果木,长的最好的就是葡萄。
酸!
特别酸!
在学堂里上学的孩子们,都吃过。
因为这葡萄偏酸口,不太好卖。
扔了也可惜,夫子一家就采回来,给认识的人家匀匀。
太多了,就给村里上学的孩子们每人都给了。
守礼他们在夫子那边上过学,自然也有。
有喜欢吃酸的还好点,吃不了那么酸的,被酸的眼泪直流的不在少数。
说起这个的时候本来是当成笑话说给家里人听的。
被沈清晨记住了,家里要是种了葡萄,那多出来的弄点葡萄酒自己喝喝不过份吧?
谁还会去数葡萄结了几嘟噜?
那吃多少,喝多少葡萄酒,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从夫子家离开,两人回家取了礼品,又去了里正家。
把沈清晨送去,五郎就离开了。
因为院长让下人来送消息,说找他有事。
再说了,两家人关系好。
自己不陪着也没事儿。
临走的时候还把里正大伯也一起叫走了:“大伯您有空的话,一块去我家里坐坐?”
里正本来想说有事的,他家里的水塘的小鱼捞出来了,打算今天去赶个集卖了。
想着五郎很少这样说话,想来是有什么事情,就点头:“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