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个老爷子走后, 宋舒白才开始和酒肉穿肠过讲正事：“你祛除过他身上的妖气？”
“妖气？什么妖气？”酒肉穿肠过一脸茫然。
佛修的功德实在是太过难以获得，心法等级也十分难以提升。
他已经卡在20级很长时间了。
见他并不知情，宋舒白只觉这事情更加奇怪了。
为什么这个老爷子能够成为那个例外？总不会是那个妖族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吧。
想来应该是她忽略了什么, 宋舒白若有所思，决定先跟着酒肉穿肠过先走一走。
或许是他做了些什么, 但他自己不知道呢？
“大佬, 你要抓什么妖啊？能带我一个吗？我还没见过妖呢。”酒肉穿肠过听说宋舒白要和他一起时，不禁有些兴奋。
他最近刚学了几个针对妖修的功法，还没用过，这回刚好可以试试看。
“你想跟着也可以，只不过到时我可能不一定能护得住你, 到现在我还没见过那大妖的本体。”宋舒白跟着他朝城西的医馆走去。
这里每日都有许多病重却看不起病的人，跪在这里苦苦哀求。所以酒肉穿肠过在那这附近支了个摊子, 给那些苦命人义诊。
“你还懂医？”宋舒白有些惊讶。
和她不一样, 酒肉穿肠过似乎是真的会看病，望闻问切一气呵成, 开药嘱托流畅无比, 现实里多少肯定是练过的。
“有点家传的小手艺, 顺便赚点功德。”酒肉穿肠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刚开始他被佛修那么多条条框框束缚, 只是觉得痛苦，修功德也是被迫。可到了后来，他见到了那么多人被他帮助后或是喜悦或是感激的笑容, 他开始逐渐明白了佛修修行的真谛。
众生皆苦，那便一苇过江，一一来渡。
宋舒白只是在他旁边看着, 就已经有些动容。
淡淡的妖气散去, 星星点点的白色光点从他们头顶飞出, 朝酒肉穿肠过身周汇聚而去。宋舒白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形。
那是……功德？
作为一个剑修，她没有功德这个属性，可这却也不代表她做善事是没有意义的。当她所做的善事多到一定程度时，一样可以增加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