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新店开业,他去培训,还弄横幅什么的。
我又给他唠叨着紫芊和双鱼姐姐,我说:“我每次一说她属相原因,她就要跟我急。”
他说:“人家不想提起的。”
我说:“实话扎心。”
他说:“是这样。”
我说:“属相原因。”
他说:“这是出生就注定了。”
我俩一唱一和的,像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我说:“好像每天中午都和她一起吃饭,还是很想她,感觉好久不见。”
他无语的说:“……真爱。”
我说:“感觉双鱼姐姐特别可怜,操碎了心,每天都哭天喊地的,风风火火的,又是失眠又是吃药的,又是掉头发,前几个月发现她有块头发都秃了一大块,特别怀念去年年初她刚回这里时,只有我陪她玩,她拉着我下了班偷偷去健身房锁住门吃烧烤,那时她说,生活才是最重要的……我不对外沟通,做个小员工最省心,我还觉得挺好。”
他说:“嗯,省心。”
下午五点多,他说:“这会在吃饭,其实刚吃完一个多小时,又吃,养猪模式。”
我说:“哥哥多吃点儿。”
我总觉得他还在长身体,需要多吃点。
在我的感知里,他的灵魂是个千百万年历经沧桑的老灵魂,而身体却还是个二十岁孩子的年轻身体。
他说:“吃不下,撑。”
我说:“胃越撑越大。”
他说:“我差点就信了。”
我惊讶的说:“哥哥,难道你都不信我了吗?”
他赶忙说:“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