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裴叙修又开口道:“我是否可以问一下,符姑娘为何会对这枚项牌如此感兴趣?”
那日在城外,符飒便观察了许久,如今又专程提出,足以见得她的重视。
符飒沉吟了一下,左右看了看,才开了口。
“我眼下还不能确定,但我猜测,月儿在那时候将这项牌交给你,应不仅仅是为了留作一个纪念那么简单。”
“你是说...”
裴叙修隐隐约约有了一些猜测,但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符飒的意思。
“我记得
你那日说过,惟妙会追到石堡,是因为她认定月儿已然在石堡中寻到了他们一直在寻找的那份藏宝图?”
裴叙修点点头,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你怀疑那项牌和藏宝图有关?”
可那项牌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块,恐怕连写几个字都很难,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巨额宝藏的线索。
“你也说了,那项牌是月儿在石堡那几日才出现在她身上的。”
“我并不确定...”毕竟裴叙修那时与慕容月关系尴尬,就连彼此对视的目光也都是避之不及的。
符飒却似乎比他更加肯定,“月儿向来是不喜佩戴这些首饰的,她会把那项牌挂在身上,定然是有十分重要的理由。”
慕容月虽出身富贵之家,却自小对于珠宝首饰全然无感,只喜诗词经书。符飒认识她起,便没有见过她戴过环佩之物。
裴叙修回忆了一下,似乎的确如此。
如此说来,那项牌的意义只怕便真如符飒所说,没有那么简单了。
“待我今日回去之后,便将那项牌拿去,届时大家再一起研究也可,集思广益,或许能发现其中蹊跷。”
尚未及等几人从慕容府离开,街上的嘈杂纷乱之声便惊到了慕容府中一应人等。
有下人飞奔进来,见到如今已代为管家的竹青忙道:“竹青姐姐,街上乱起来了,这几日还是闭紧了府门,吩咐大家少出去吧!”
“出了什么事?”竹青听了那丫鬟的来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