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儿得有点大了吧?这两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公子哥儿,竟然有这种特殊的爱好?
晋凉可不管她们怎么想,他从袖子中摸出一个钱袋子来,鼓鼓囊囊的模样一眼便知那里面的银子足够包下这楼里所有的姑娘了。
鸨母一见这钱袋子,两眼恨不得放出光来,哪里还顾得上管这两位贵客的“风雅之好”呢。
“摘月,这两位如此倜傥风流的公子都看上了你,那你……”鸨母说着,悄悄对摘月使了个眼色。
摘月本就是做这门生意的,加之晋凉和符飒长得又都实在是养眼,心里倒也没有十分不情愿,朝着二人施了一礼,转身便引着朝自己房里走去,留下背后一众或嫉妒或羡慕的眼光。
也不怪她们如此,近水楼已然许久不曾光顾过这般有颜有钱的主顾了,如今来了两个,却还都进了逐月房中,这岂不正是“撑的撑死,饿的饿死?”
进了逐月台,摘月一双勾魂眼在晋凉和符飒之间来回逡巡,媚眼如丝道:“二位公子,是哪一位先来……”
一面说着,她的手已然攀上了自己脖颈间的衣扣。
“别!”符飒有些惊慌失措地叫道,晋凉则是迅速转过了身。
见摘月不解地望向他们,符飒忙解释道:“我们是想,先聆听姑娘弹奏一曲,这风雅之地,自然是需要一些应景的精致来陪衬的。”
摘月有些诧异,似乎还有些不屑,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走进了隔着一层纱帘的隔间,慢慢拨弄起了琴弦。
符飒这才知道,这位摘月姑娘为何不愿展示自己的琴艺,因为这就像她的人一样,和原本的近水楼花魁完全无法相提并论,即便是在玲珑轻叶面前也差了一大截。
也难怪这里的生意会如此萧条了。
晋凉则是趁着这个时间,起身在房间中四处走动查看起来。
这房间的摆设十分华丽而俗气,望之便知是与从前的花魁夕照没有一点关系的,除了一架落地的屏风看起来是真正的华贵低调之外,其他的皆是极尽浮夸,却又显得十分廉价,想必那屏风也是极为难得的,哪位恩客送的,看起来已经有些陈旧了,却也没舍得换掉。
随手翻了翻桌台上的书籍典册,也皆是些浮华的话本而已。
沿着墙角踱步一周,晋凉不时以指关节轻轻扣动着墙壁,继而贴耳过去听听动静。
终于在房间正门相对着的那扇墙壁上,符飒听出了不同寻常的回声。
不确定地又敲击了几声之后,晋凉才几乎可以确定下来,在这一处,是曾经存在了一个不知通往何处去的不知是门还是洞的空缺的,只是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堵上了。
晋凉坐回了符飒身边,低声告诉她自己的发现。
符飒带着发现线索的兴奋环顾房间一周,打断了摘月的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