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孙氏恼羞成怒,“你是什么身份,配与我相提并论?”
萧瑾将宁汐月揽入怀中,盯着孙氏道:“她是大理寺卿夫人!”
“你!”孙氏气结,瞪着宁汐月好久,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好转身拂袖离开。
孙氏带着的人呼啦啦全都走了,院子里突然陷入了寂静。
“多谢阿瑾解围。”宁汐月不动声色地躲开萧瑾的手,“天色不早了。”
她已经拒绝地很明显,萧瑾望着突然空了的手,突然按住她的肩,轻抚过她的脸颊。
“小七,以后整个大越,你不必怕任何人。”萧瑾将她额前的发丝捋到耳后,“任由你的性子做事,自有我善后。”
就算宁汐月将天戳个窟窿,他也有办法给补上。
最终拍了拍她的脸颊,萧瑾转身带着人离开,还在外面贴心地将大门关上。
待他离开,宁汐月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走过去将大门的门栓彻底封死。
“难道萧大人不是娶姑娘为正妻?”崔阿杏有些不平地道,“姑娘也答应了?”
她方才听了许久,怎么还有个叶姑娘要嫁给萧大人?
“都好。”宁汐月说完,便回屋去了。
正妻也好,妾也罢,她本也不是为了这个,只要能待在萧瑾身边,查出事情的真相就好。
她此刻看着屋内摆满的聘礼,心里格外矛盾,逃来逃去,都死了一次,终究还是回到原点。
心绪起伏不定,宁汐月便拿出父亲的典籍看起来,逐渐平静下来。
夜色正浓时,知梦和崔阿杏都坐在廊下打着盹儿,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内的人悄无声息地出来。
宁汐月一身夜行衣,蒙着面悄然离开书斋,往昔日的宁府方向疾步而去。
宁府已经被萧瑾封了,可那么大的院子,总得有看守的人,她想去碰碰运气,试探一下周云灿的话是否是真。
对于东市的路她很熟悉,这一路自然没有遇到守卫,很顺利地就到了宁府的大门外。
在暗处观察了很久,这里没有别的守卫,她才从旁边的一棵树爬上墙头,顺利地落入院中。
她从小长到大的地方,自然格外熟悉,不过一刻钟就到了后院。
以前主子们住的院子已经全都荒废,宁汐月找了很久,才在府内的西南角看到点微弱的光。
那是宁府之前的管家钱宽所居住的院子,不知是不是他。
她跃上屋顶,轻手轻脚地走到亮着灯的那间屋子上,揭开瓦片看下去。
果然是钱宽,两年未见,他已是白发苍苍,佝偻着身子正擦拭一个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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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孙氏是个什么东西,配和我的汐月相提并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