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的同时,他手也探到起鼻息之间。
感觉还有热气,才长长的吸了口气。
兵士检查完船体,言道:“都尉,船再过一个时辰就会沉没,咱们需得尽快转移。”
梁二点头,抱起梁帅,转眼看周围,道:“撤。”
兵士们应声,带着船上所有能拿的快速离开。
战船很快跟楼船来开距离。
落在后面的战船将楼船上的仆从和船主都捞了上来。
军医仔细包扎了梁帅身上的伤处,与梁二来到舱外。
“怎么样?”
梁二急急的问。
“倒是没有性命之忧,”军医道:“只是将军年纪到底大了,这一伤怕要将养许久。”
“其他的都没有影响吗?旧伤呢?”
照比休养,梁二更怕他因此牵扯旧伤,进而影响寿元。
毕竟家里也是有先例的。
“可能会复发,不过将军早前将养得不错,只要仔细些,应该没有大碍,”军医捋着胡子,不是太肯定。
旧伤乃是积年累及而成的旧患,发不发,几时发,这谁也说不好。
梁二面色沉沉的点了点头。
军医转去边上的舱室开方子煎药。
梁二转去下面舱室。
船主正和自家仆从在那儿歇息,听得外面传来兵士见礼的声音,他急忙忙起身。
舱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船主一脸局促的拱手见礼。
梁二微微颔首,道:“这次多亏诸位报信,某在此多谢了。”
他很是诚恳的拱手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