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柳福儿起了个大早,正要出门,就被老常叫住。
其后管静和青苗被半押送的拎了过来。
两人皆低着头,喏喏来到柳福儿跟前。
“怎么回事?”
老常拱手,道:“护卫巡逻,发现有人鬼祟翻墙,近前之后,发现是她俩。”
柳福儿点头,示意老常和其他人先走。
她将两人带进屋里,道:“说吧,怎么回事。”
青苗十分老实,直接跪地,道:“娘子,是奴……”
“不关她的事,是我,”管静截了话头,站到青苗之前。
柳福儿轻哦了声,道:“那就你说说吧。”
“府里少说也有四五个门,你为何非要翻墙?”
管静立刻怂了。
柳福儿道:“江陵城不大,刚巧还受我管制,你看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派人去查?”
“姨姨,你别,”管静急得忙鼓囊了句,想起自己犯错在前,又耷拉下脑袋,道:“我说就是了。”
柳福儿点头,手臂搭在几上,顺便倒了杯甜浆来喝。
管静道:“前些时候,谢长史不是病了吗?谢小娘子听到些风言风语,很是担心。我就想说,帮她去看一看,没准只是谣传。”
“我记得我当时下令,府里的人不许出坊市,莫不是他们忘了告诉你?”
柳福儿嘴唇微抿,面上带着薄怒。
“我记得,”管静急忙道:“所以我只打算去府衙看看。”
“然后呢,”柳福儿表情微缓了些。
“然后,就,”管静道:“就有了点小纠纷。”
“很小的那种,”她小声强调了下,又道:“有个人为了护着我,受伤了,我今天出去,就是想要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