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只扭动的毛虫。
柳福儿瞪他。
当她没见识吗?
不小心会到现在还有这么深的疤痕?
“徐四呢?”
柳福儿道:“你好歹也算他带过去的,便是不看僧面也看佛面。”
朱小郎苦笑了下,没有回答。
柳福儿不由想起早前徐四与王领队对他们一家的态度,顿生懊悔。
她本以为徐四不管怎样也是谦谦君子,答应的事定会信守承诺。
她面带薄怒,道:“莫不是他带你们回去就再没管吧?”
“不是,”朱小郎叹了声,道:“那时他自身尚且顾及不暇,后来再想顾,却也……”
他摇摇头。
柳福儿等了片刻也没能等到下半句,又见他面色凄然,心中顿生不好念头。
她道:“朱大叔呢?”
朱小郎沉默片刻,道:“阿耶和阿娘染了急症,先后病故了。”
柳福儿看他,道:“当真是急症?”
朱小郎抿紧了嘴唇,微微点头。
柳福儿叹气。
人力不能胜天,若真是急症,莫说当下,便是在她那个世界也有救治不及而亡故的。
“节哀,”她道。
朱小郎扯了扯嘴角。
柳福儿道:“先安顿下来,梳洗一下,待会儿咱们再细聊。”
孙礼上前请朱小郎去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