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儿等了会儿,见人差不多散了,才进去屋里。
谢大正在处理公,见她进来,便道:“这些人皆是生在本地,水上功夫定然不弱,正是跟船的最佳人选。”
柳福儿点头,坐定道:“我能做什么?”
谢大看了眼手里的公,从边上拖来一卷起来的画轴,道:“你看看这个。”
“什么?”
柳福儿转眼,见谢大起身,将画高悬。
谢大将画轴打开,道:“这是城里最大的船行送来的,舱底各舱皆以活动隔板隔开,可根据货物大小,相互间隔,又可做渗水漏水之时的隔板。”
柳福儿听的瞪大眼。
这是传说中的隔水舱呗。
不过这里有这么先进吗?
谢大道:“不过此船船体太大,不适宜咱们这里的河道。我以为可将尺寸整体缩小,如此便可运转自如。”
柳福儿点头,问:“这船多少钱一艘?”
谢大伸出一个手指头。
柳福儿眨眨眼,“一千贯?”
有点贵呀。
“一万贯,”谢大道。
“多少?”
柳福儿倒抽了口。
就她现在这点家底,够不够那船的一个舱室啊。
谢大笑道:“我打算与船行商议,看能否赊欠。”
柳福儿想了想,摇头,道:“不能赊。”
她道:“城中局势未闻,若突然传出赊欠名头,很有可能造成民众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