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人生大事,梁二很是淡定的抱着她回到床上。
才一得了自由,柳福儿就把头闷在被子里,只觉得自己平生的脸皮都已经在刚才碎成渣渣。
梁二投了个帕子,又觉得有些凉,便躺回床上,搁在肚皮上暖和着。
柳福儿闷得透不过气,便掀开一点被子。
见他正仰面晾肚皮,便问他,“你在作甚?”
梁二摸摸帕子,觉得温热了,便侧过身去被子里捉柳福儿的手。
柳福儿老实的被梁二拾掇干净,等他搁了帕子,她道:“你不觉得夫妻之间应该保留一点私密空间吗?”
梁二问她,“你我是夫妻,要什么私密。”
他问:“莫非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柳福儿瞪他。
梁二亦瞪着眼看她。
柳福儿不敌,败下阵来。
她转过头,再不理他。
梁二摸摸鼻子,凑到柳福儿跟前,道:“娘子,早前你不是说两夫妻要坦诚吗?”
柳福儿嗯了声。
梁二又靠近一点,道:“那你是不是有事情没告诉我。”
“什么,”柳福儿转过脸。
梁二道:“比如那个,你为啥跑来淮南?”
还离徐四这么近。
“因为这儿气候宜人,坐月子也不会那么辛苦。”
“这样,”梁二恍然,想了想,又道:“要说不热,这季节不是中原更好?”
也能距离他更近。
柳福儿看他,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便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梁二道:“赤槿说你是来寻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