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摇了摇头,吩咐把堆了足足两个案几公文摘抄出来,再封箱送去行宫。
朱小郎领命,坐去案几之后。
朱宕望了眼已经微明的天际,“我会让人送来吃食。”
“这几天你就留在这儿。”
朱小郎道了声是,片刻蹙眉。
“公主那边,我会命人传话。”
朱宕侧头,看了眼儿子。
见他如释重负,顿时皱眉。
“你也收敛些,别忘了,现在可是关键。”
“是,儿子知晓,”忍了这许多年,眼见就要见到曙光,便是朱小郎自己也不允许出现差错。
他定了定神,将全部心思放在面前的名册之上。
朱宕微微点头,关上门离开。
一晃便是三天。
当抄完最后一笔,朱小郎搁笔。
当放下的一瞬,胳膊背脊顿时传来阵阵剧痛。
他呲着牙,艰难的往后仰。
靠上椅背,他舒服的叹气。
缓了好一阵,觉得好些,他将名册一本本装好,封存之后,叫人。
朱宕很快得到消息,急急从另一边的小书房过来。
“都好了,”他急声问。
朱小郎点头。
朱宕命人将封好的箱子送去行宫,又将另外几箱放好。
“回去歇歇,明天还有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