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是,要徐大亲笔手书一封。
这是要以此挟持,作为证据。
徐大才刚舒展开的眉峰重又聚拢。
“郎君,左右事情已经照着咱们想法进行了,便是与她一封也不妨事。”
“毕竟,除开她自己,跟前也没有亲近的。”
徐大勾了勾嘴角。
明了卢幕僚的潜台词。
但他心里还是不大舒坦。
他用力抓起笔,重重的蘸了墨汁,比划浓重的写了封类似保证书一般的信。
卢幕僚接过来,小心吹干之后,妥善的收入袖管,方才拱手。
“郎君,此番,公主要老朽亲送。”
“这一来一回便是月余,还望郎君行事之前多多三思,万万仔细斟酌之后,再行。”
“我知道了,”徐大起身。
这些日子多赖他帮忙出谋划策,才让他事事顺利。
但他好歹也是家族将来的掌舵人,岂会分不清轻重?
听得卢幕僚喋喋,徐大心里暗自嘀咕。
卢幕僚还想叮咛,但见徐大已起身,便拱手退出。
徐大一直送他到门边,看他走了,方才回转。
第二天一早,卢幕僚随着唐氏回淮南。
徐大让人整军,行到周小六所退的三十里边缘,再次把虞氏和刘氏推到阵前。
望着形容明显憔悴下去的虞氏,周小六立在阵前,久久没有动弹。
就在崔三郎以为他要变成石像之时,他低声道:“后队变前队,再后撤二十里。”
崔三郎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