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盐阉了。
待到狗蛋几个回来时,才将肉条穿成串,挂起来。
装好烙好的胡饼,几人便各自寻了地方歇了。
第二天清晨,吃了早饭,柳福儿便示意船夫出发。
“可是那位郎君,”船夫迟疑。
“没事,”柳福儿道:“之后他会自行赶来。”
船夫本就嫌弃路途太远,来回花费时间太长。
会说一嘴,不过是看在那块价值不菲的玉环面子。
现在既然人家都不用多等,他也乐得省事。
他抄起船杆,用力荡进水道,穿过还在休整的船只,往西行进。
如此行了差不多三天,篷船来到端州城外。
船夫正问柳福儿是否要进城时,谢大终于赶了上来。
看到几人,谢大扬起笑意。
船夫将船操稳,等两船并行,将搭板固定。
谢大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柳福儿盯了他舒展开来的眉眼,勾了勾唇角。
“不用进城,从边上水道继续赶路,”她如此道。
这一走便是十天。
当看到端州高大的城墙之时,船夫长长的吐了口气。
终于是到了。
这边好歹也是大城,那块玉环在这儿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等回去,他可以用这钱娶房媳妇。
倒是他就是也有家室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