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近前,彝族长一把抓住梁二手腕,反复切过之后,面色转黑。
郎中看他一眼,也跟着切。
待到松手,他忍不住叹气。
“如何了?”
韩将军急急的问。
彝族长抿嘴,微微摇头。
韩将军又去看郎中。
郎中也跟着摇头。
韩将军脚下微软。
彝族长忙拉住他,看了眼兵士,几人快步转去主帐。
这会儿韩将军已经缓过来。
他道:“就没有法子了?”
彝族长摇头。
“他这不是病,那东西就在他身子里日夜啃着,能撑过这么久已经很难得了。”
韩将军拧着眉头,道:“这可如何是好:”
“谢郎君那边怎滴还没动静?”
彝族长没有言语。
他出身山野,对那些什么家族一类的从来敬而远之。
韩将军说了一句,便转头折去案几边。
没多会儿,便有信鸽儿带着信飞往南地。
而此时,柳福儿正和狗蛋行走与山林之中。
冯家那庄子三面临水,一面环山,端是风景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