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挑个在南城,又靠近城东的地方,”柳福儿将手里的糟鹅啃完道。
谢大点头,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跟船主说。
柳福儿又拎起一块糟鹅,继续啃。
谢大见她喜欢吃,便继续跟那两盘子不明物体奋斗。
又两天,船主把船休整好了,又来寻人。
谢大不愿柳福儿跟着受苦,就道:“我会跟他说,你身子太弱,需得调养。”
柳福儿皱眉。
“他知晓我紧张你,看病抓药,就需要钱。这样也算是个把柄,他也能放心把咱们弄去城里。“
“好吧,”柳福儿没有坚持,只道:“那你自己当心些。”
“前次船主那般,本身也没安好心,就算你破了财,也保不齐有人心里不舒坦。”
“我知道,”谢大笑道:“放心,在这方面,他们可算计不到我。”
柳福儿点头,道:“不必每次都让他满载,不然次数一多,他反倒觉得理所当然了。”
谢大勾唇。
他这次正是这么打算的。
他笑着点头,往外行去。
柳福儿本要送,可是想到他的借口,又停下来。
在家里躲了三天,谢大方才回来。
一进门,他便兴奋道:“娘子,船主答应帮咱们寻个便宜些的院子了。”
“咱们可以去城里了,到时你看病也便宜了。”
柳福儿正从屋里出来,听着他扯了嗓门嚷嚷,不由扯了下嘴角。
谢大朝她一笑,摸出瘪瘪的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