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走谢大,郁闷半晚的柳福儿心情好了许多。
闲的没事,便去做饭。
只是,她实在与这一道没有天赋。
四个菜里,只有两个尚能看得过去。
待到晚上,谢大回来。
柳福儿便把一天成果端上来。
谢大知晓柳福儿本事,一早买了现成的回来。
看到黑乎乎,隐约能看出是肉的菜色,谢大咧了下嘴。
“我买了些甜糕和糟货。”
“那你吃吧,”累得腰酸背疼,也没能得着好,柳福儿沉下脸。
“一起吃,”谢大把糟货的纸包摊开,搁到柳福儿跟前,把两盘子菜色拉到跟前,艰难的夹了一块,塞进嘴里。
“怎么样?”
柳福儿一脸期待。
“还好,”谢大嚼了两下,呲牙咧嘴的往下咽。
此时,他格外怀念十娘的手艺。
柳福儿瞬时圆满了。
她夹起块糟鹅,慢条斯理咬起来。
谢大睨她一眼,拿了块甜糕,边吃边道:“城里的房子价格都不低,便是北城,价格也比这儿高五倍不止。”
“不能去北城,”柳福儿否决。
谢大也是这个意思。
毕竟他们的目标可是时常出没东西两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