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郎赶忙凑过去,“我也是。”
“那是什么事呢?”
梁康纠结着眉头。
今年风调雨顺,几地的收成都不错,且听葛大说,今年商铺生意都很好,赋税照比前几年也会多上许多。
有钱有粮,有匠有丁,按说阿娘应该高兴才对,怎滴还会烦忧?
梁康心里冒着一个个问号。
他拉住两人,道:“咱们去府衙。”
“好,”汪四郎也正考虑,听到梁康说,他立刻答应下来。
侯小郎眨巴着眼。
他反正是两人干啥,他就干啥的。
三人转头,直奔府衙。
没出两刻钟,就打听出柳福儿离开前的安排。
梁康很奇怪。
阿耶在岭南,那里时不时的会冒出瘴气。
所以这两个月,阿娘很积极搜寻各式解毒药材和郎中。
怎滴又忽然就不用了呢?
看来,问题的症结就在那封信上。
梁康转去鸽房,知晓那信是从贺州发来,便知是谢大所传。
他带着两人直奔府衙后街,谢大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