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船行速极快,在两人说话之时已驶离卡口。
瞧着柳福儿咬牙遥望城池,一副想赶他下去,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模样,崔八郎呲了一口白牙。
柳福儿转了头,既然无法命令,那就索性眼不见为净。
瞧着柳福儿重又回去舱室,崔八郎笑得更加开怀。
转眼便是大半个月,衡州城池遥遥可望。
船顺水而下,没多会儿便进了卡口。
书吏早早候在那里,见她忙上来见礼。
柳福儿拦了他,道:“都尉在哪儿?”
“城外不足百里之地,”书吏应道。
“带我过去,”柳福儿吩咐。
书吏忙看了眼在后跟来的崔八郎。
“无碍,”柳福儿示意船掉头,直奔城外。
一路上,书吏介绍起了永州和守将情况。
就如柳福儿了解的一般,永州三面环山,一面开口,正好是个口袋形状。
刘家又在开口之处建了厚厚城墙,高度更是寻常城池的两倍之多。
可以说,已经把城围成了个铁桶。
再有,这里的守将乃是出身寒微的韩三郎。
其是一路从名不见经传的小兵一路爬到高居四品的将军。
柳福儿点头。
刘家是个讲究裙带的地方,他能升到此等位置,本事可见一斑。
“都尉呢?”
柳福儿道:“攻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