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青吃够了她的苦头,可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再惹她,顿时噤了声。
李屈小试牛角,初露锋芒,台下明熙县主瞧着有趣,道话:“这人瞧着不错,枪法刚韧,确实比王氏兄弟厉害,打听下哪里人氏。”
县主身后,郭峡目露凶相。
他亲自送进大狱的人,竟然还活着。
呵,那今日就是他的死期。
“县主,属下愿意上台一试,与他讨教一二。”
他身旁,县主内卫张显峰拉住他的手臂,低语:“你的腿才恢复好,休要胡来。”
县主回首来:“哦?你愿意上台一试?甚好,那就让众人瞧瞧,我明熙县主府的侍从是什么本事,此番,只赢不输,若是败了,丢了我的脸面,你知道下场!”
郭峡应声:“属下领命。”
王家兄弟落败,众人看出了一丝精彩,不想,现下上场的,竟然是县主身边内卫。
一时,整个场子都热了。
谢礼青瞧见,再度惊诧:“是他!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小子赢了我多少球,”顿时他又想到,“日前害你家兄长入狱的,是不是他?”
李宴点头:“是他。”
场上气氛焦灼,谢礼青仿似想到什么。
他瞧着身旁的李宴,见她目光镇定,神态稳重,场上是她的兄长,她也能这么淡定。
莫非,今日的局面,也早已在她预料之中?
台上的郭峡拿着的是刀,与李屈两招切磋之后,他低声嘲讽:“还真是命够硬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一顶棺材的钱可准备好了,你若现下就服,我留你一具全尸。”
李屈用枪抵着他的刀,瞧见他面上的盛气和轻蔑,霎时,想起与他交手的桩桩经历。
县主身边的内卫,腰挂金窍长刀,素来目中无人,对付一个郊外的下等武官,那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害他丢了官职,惨遭戴家退亲。
一时,所受屈辱统统涌上心头,李屈铆足了劲,大吼一声。
“既如此,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