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如果是以往，在下会尊重对手，与其坐谈三日，论个不眠不休，但是现在……呵呵。不过，既然是被人们传颂为神的贝鲁米，我倒也想看看，阁下有什么高论。”
“人。”
“请说。”胖将做了个请的手势。
“现在外面的形式你能察觉到吗？”
胖子闭眼感知着城堡方向，答道：“态式严峻。”
贝鲁米（机器人）：“如果是您前去，问题应该迎刃而解，但是，如果您不去，你觉得他们能赢吗？”
“我赌他们能赢。”
“理由呢？”
“无外乎‘他们是我这边的，我不希望他们赢，还希望你赢吗？’”
“谁说我不是站在你这边的呢？若干年后，你们也许会彼此为敌，现在，我帮你除掉一二，或许会影响未来的战局。现在你们之所以站在同一战壕，是因为你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我，人类的数千年历史证明，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共同的利益。”
胖子默然。
贝鲁米也不语，静静地等待着胖子思考。
“以前的我，有着坚定的信仰，因为它会一直在我的身后，满嘴的仁义道德，那时候我相信，这样做有助于修行，有利于悟道，能让我三省吾身，相信如此，终能鉴大道。后来，我的信仰破碎了，也因此我昏睡了三年，也深思诘问了自己三年，这大约是我的机遇，也是我命中应有此劫。这一劫渡过去之后，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好处，也让我悟了。”
“哦？是怎样的？”毕竟是百万零一的领域，这就算连贝鲁米也未曾涉及，按耐不住好奇心脱口问出。
“我不但突破了百万零一，还领悟了‘规则’。”
“规则？略有耳闻，这到底是什么？”贝鲁米（机器人）做着瞪大眼睛的动作，表示对这个问题的重视。
“就像是1+1=2。火可以点燃木，却不能点燃水。”
“这只是一般状态下。在我这里，1+1可以等于3，木可以变得不可燃，水，也不是燃不起来。”
“我觉得你是选错了发展的方向。”胖子听着贝鲁米这么说，叹了口气，“你不适合搞科研，你该去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