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早上的嚣张跋扈,因为他们丝毫不怀疑,惊鲵随时可以一剑结束他们的性命。
公孙凯咽了咽口水,强忍身上剧痛向前挪了挪,向着惊鲵抱拳道:
“大人,我们不回再去找白大人的麻烦了,只求大人给条活路。”
“是吗?”惊鲵冷声问了一句,在距离三人几米处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们,面具下嘴角略微勾起。
令人陷入恐惧原来如此美妙,的确比一剑了结性命有意思。
见有戏,公孙目也站了起来,开口说道:
“对,只要大人放我一马,我们兄弟三人绝不会去找白弈的麻烦。”
“你刚才不是说……”惊鲵看向公孙目。
“不不不,大人你刚才听错了……”公孙目连忙摆手,心中大骂自己没脑子。
“那可真是可惜了。”
冰冷中充满了杀意,惊鲵也不是有特殊癖好,吓唬吓唬就该直接动手了,比起恐吓杀人更令她解气。
说完,惊鲵抬剑轻轻一挥,淡粉色的剑气直接扑公孙目。
剑气在瞳孔中瞬间放大,还没给公孙目任何反应的机会在其脖子留下了一道细小的伤痕。
即便是木剑由惊鲵全力一击伤害也足以杀死任何一个二流境。
“二弟!”
“二哥!”
两道怒喝在房间内响起,公孙凯和公孙青看着倒地不起,还从脖子处流出鲜血的公孙目。
两人牙呲欲裂,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你!”
公孙凯带着愤怒抬起头来迎面而来的却依然是那令人发指的剑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因为他知道这一剑他必死。
更何况余光下还有一道同样的剑气。
两声有些沉闷的声音落下,公孙凯和公孙青两人也去和自己的兄弟团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