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心不能免俗,大家虽是朋友,却还是会互相攀比。
老夫还算过得去,虽不是顶尖的,但也不比谁差。
可是从第三次聚会开始,我们年龄都大了,就不再比较自身,改为比较各自的传人和子嗣。”
说到这里,李闲云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
楚天辰皱眉问道:“前辈,您为何叹气?
我父亲作为您的爱徒,难道还不能把其他人都比下去吗?
又或者,我父亲并未随您去参加过聚会?”
李闲云点点头:“是啊!你父亲若是跟老夫去凤栖山,自然是力压群雄。
那几个老家伙的子嗣和传人,压根没资格跟你父亲相提并论。
可问题是,三十年前老夫还没遇到他,十年前他已经离开玉霄宗了。
唯独二十年前那次聚会,他本可以随老夫去凤栖山的。
但他临时有要事,就没跟老夫去赴会……”
说到这里,李闲云又是满腔惋惜的叹了口气,神色颇为落寞。
楚天辰大概能猜到,以他高傲的性格,肯定看不惯别的老家伙耀武扬威。
他多半会吹嘘自己的爱徒,如何天资妖孽,横压当世。
可他只能嘴上吹嘘一下,从未带爱徒去过凤栖山。
另外几个老家伙,肯定会质疑他、笑话他。
而他只能吃瘪,无法反驳,更无法证明。
从他的眼神和表情就能看出来,这件事早就成了他的心病,压抑他很多年了。
当楚天辰冒出这些念头时,李闲云注视着他,语重心长地道:“天辰呐!老夫的心情和痛苦,你能理解吧?”
楚天辰点点头:“理解,当然理解。”
李闲云满意地点头道:“那就好!待会儿你收拾一下,我们就准备动身了。”
楚天辰装作不解,一脸疑惑地问道:“前辈,霓裳姑娘跟着您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