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见好说不成,耍起赖来。
拉着她妈的胳膊一针摇晃,摇的槐花都对不准地方,急的哇哇直哭。
秦淮茹春光乍泄,羞得伸手去挡,嘴里骂骂咧咧。
“你这孩子!皮又痒了是不!”
棒梗摇了一阵,突然不摇了。
呆呆的站在那里,两只眼睛直愣愣盯着前面,看得发直。
秦淮茹一巴掌给他拍脑袋上,力道不重,却把棒梗拍的回神。
她慌忙侧过身子,扯衣服来挡,敏锐察觉到自己儿子已经不一样了,长大了。
“你看哪儿呢!
”
吼了一句,又急忙转移话题。
“要球?哎呀,你去找你傻叔,别来烦我!”
她心里有些发慌,脸也滚烫滚烫的,倒不是那种感觉,但就是有点无地自容。
棒梗低下脑袋,嘴撅起来,倒还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我不要,混蛋傻柱,我不要去找他!”
他心里最近有了些奇怪的感觉,不知不觉的,就把傻柱当成了敌人对待。
总感觉傻柱要把秦淮茹抢走,而打小都被捧在手心里的棒梗,对秦淮茹的感情很是复杂。
“你这孩子,算了算了,你先出去,等我喂完奶再说吧!”
秦淮茹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在意他怎么想,挥手把他赶出去,顾着给槐花喂奶。
棒梗低着头走出家门,正好碰着阎解旷过来炫耀。
他手里拿着一个乒乓球,一块自制的板子,鼻子都翘天上去了。
“傻梗,瞧见没,红双喜呢!”
“你打哪儿来的?”
棒梗瞪大眼睛,觉着很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