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粲与东方白大战,东方白技高一筹,将朱粲打倒。可是东方白大力的运气,也导致毒性发作攻心,口吐鲜血。
朱粲将刀尖直逼东方白咽喉,恶狠狠地问:“快说,南宫炘琰和东方冰心到哪儿去了?”
“告诉你,我不知道。”东方白拉响了身上的炸药。
“砰”一声巨响,飞沙走石,朱粲被炸的连翻了几个筋斗,“啪”的掉在地上,浑身黑炭。东方白连同篷车化作了一团烟雾,随风飘散……
全场惊诧。
“东方大哥——”一声关切而凄厉的叫喊从空中传来。
朱粲循声一看,只见玄冰阁上升起一片火光,火光中,一盏孔明灯徐徐升起灯内,东方冰心正悲切的叫喊着,她旁边赫然躺着南宫炘琰。
“快射,快给我射。快把他们射下来,快射。”朱粲大喊。
“刷刷刷刷”箭矢密密麻麻地飞了过去,然而距离太远,纷纷无功而落。眼看着孔明灯渐飘渐远,缓缓离去。
“朱粲,你等着吧。”敖天佑从地上爬起来,大喊着朝南宫炘琰和东方冰心离去的方向追去。
“气死我了!”朱粲的脸僵住了,这时牛大力和令狐仁义赶了过来。
“南宫炘琰,他又跑了。”
牛大力鼻子一哼:“活该,活该!”
“你……”朱粲被气得哑口无言。
令狐仁义则拍拍朱粲的肩膀:“老四,赶快想想,回去怎么向父王复命吧。”
朱粲的脸抽搐着:“你们想捉弄我,我拼死也要抓住你们。小的们,跟我来!”他甩开手紧追南宫炘琰和东方冰心而去。
斜阳古道,蹄声哒哒,马车疾驰。在一个三岔路口,马车骤然停下,驾车的东方冰心环顾四周,疑惑而茫然:“前方有个岔路口,走哪边呢?糟了,万一走错了,炘琰就危险了,怎么办呢?”
南宫炘琰拉开帘子,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迷路了?”
东方冰心转头微笑:“你就安心养伤吧,我保证找到悦来客栈并且顺利找到第三星的。”
她“啪”地扬鞭,马车即刻绝尘而去。
此时,在万妖崖,枝叶狰狞的怪松下一个矫健的身影正在练武。只见她纵身跃起,一式七变,竟有层层紫气腾起。紫气所过,松叶纷纷落下。突然,她身子一翻,手腕一抖,手中剑气直指青松。叶随气动,松叶一如劲箭,纷纷射向青松旁边的岩石,竟在岩石上嵌聚出三个大字——紫金鞭。
“座下到!”
“恭迎座下!参见座下!”
“哈哈哈,好一个胡媚娘,你的紫金鞭法竟然已经练到了第九重,果然没有辜负我的一片苦心哪。”狂笑中,妖魔首领令狐狮跃了出来,落到胡媚娘面前。
胡媚娘忙抱剑施礼:“谢座下夸奖,属下自从探得悦来客栈的女店主就是紫金鞭主之后,一直模仿操练她的鞭法,丝毫未敢懈怠。”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该你出马了。”令狐狮满意地点头。
“属下遵命!”
接着,他的脸色又骤变:“你可别像朱粲那样又误了我的事。”
“属下不敢!”
“记住,既然你想要混入七星内部,这偷梁换柱之计,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胡媚娘恭敬地说:“属下一定小心谨慎,决不敢误事。”
“哈哈哈,去吧!”令狐狮狂笑着把手一挥。
“是!”只见胡媚娘提鞭跃起,几个起落,消失在蜿蜒的山道上。
一所江南特色的客栈,依山傍水,迎风矗立。暮色中,随着山风吹拂,红色的旗子猎猎作响,上面四个大字,龙飞凤舞——悦来客栈。院落里,一株盛开的海棠沐浴在绯红的残阳中。石板小路蜿蜒从院落延伸到小溪边,那架临溪而建的硕大的竹筒水车正在“吱嘎吱嘎”的转动。
小路上,一个仆人模样的人挑着水桶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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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曲:“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桠又香又白人人夸。”走向溪边。一个黑影从树后闪了出来,一把拖过仆人。一点声响也没有仆人就被拖到了树后。
胡媚娘走了出来,她伪装成了仆人的模样。她居然还挑起水桶,往溪边走去。
“七星待命,南宫炘琰他们也该要来了吧。”海棠花下上官子嫣正在舞鞭,鞭随身动,穿花绕树,海棠花瓣在鞭气荡漾中随风舞动。“嘎吱”一声,院门推开,仆人低着头,挑着水走了进来。
“小莲,你现在可是越来越懒了,连挑担水也拖拖拉拉,小心我扣你工钱,饿你肚子!”看到仆人回来,上官子嫣骂骂咧咧地走了过去,尽显老板娘的特色。
看着上官子嫣全无戒备地走了过来,“仆人”抬头一笑,骤然出手,两个水桶甩手而出,袭向上官子嫣。
“看招!”仆人骤成杀手,上官子嫣大惊之下,连退三步,继而宝剑连劈,朝两个水桶攻过去。
“啪啪”水花四溅,两桶水倾泻而出朝上官子嫣飞溅过来。水花在残阳的照射下,发出夺人的光芒,直刺的上官子嫣眼花缭乱。
“啊”上官子嫣一惊,动作也缓了下来。
胡媚娘怎会错过杀机,早已攻向上官子嫣。剑气所过,水珠紫色荡漾,箭雨一般袭向上官子嫣。上官子嫣大惊失色,无奈之下,奋力一挡,再就地一滚,纵身跃起,跳上屋顶。她虽躲过胡媚娘势在必得一击,却也大伤元气、不无狼狈,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衣裳竟让水珠穿过,留下了好些个吓人的小洞。
“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怎么穿着小莲的衣服?难道你……”
“七星传人,名不虚传呀!”胡媚娘哈哈大笑。
“你知道我是七星传人?你究竟是谁?”上官子嫣更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