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完之后,毫不意外地周遭的空气犹如被撕裂一般,他整个人都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
周围一片寂静,他只看见傅南深那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抚过鸽子半合的眼睛,像是在温柔的抚摸情人一般,然而下一秒,他手上毫不留情地微微一个用力,鸽子发出“咕”的一声惨叫,就被扯断了头颅,流出“咕咕”的鲜血,断绝了一切生机。
他惊恐地咽了咽口水。
折断了鸽子的头颅,傅南深毫不在意的将尸体扔到了一旁,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然后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朝着崇北山走了过去。
崇北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上来了。
傅南深停在他的面前,看见他脖颈处的绷带,用拇指轻轻地给挑开绷带,将伤口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在看见这道伤口之时,他的眼神深了深,食指顺着这这道已经止血的伤口缓缓下滑,声音那是说不出的蛊惑:“这伤是她造成的?”
他不敢有任何的隐瞒,“是的。”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脖颈间有一道温润的触感,他浑身的汗毛都起来了,但是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傅南深的唇贴在他的伤口上,一点一点的吻过去。
仿佛那道伤口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等品尝完毕,撩了一下略有些被夜风浸湿的碎发,漫不经心地说着:
“你说,这丫头是不是在外面玩得太久了?”
崇北山那是大气都不敢出,压根就不敢接他的话。
就怕自己的病娇主子突然发神经,想要把自己脖颈处的那块肉给割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做标本收藏起来。
他低着头不敢言语,在迷迷糊糊之间仿佛听见傅南深像自言自语一般:
“我是该将她带回来了……”
……
帝景庄园。
皎洁的月光平铺在停车场上,周遭的灯光明明灭灭,将车内照得模糊而又暧昧。
陆明修转身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苏浅,呼吸均匀而又绵长,仿佛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