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庆说得是那么地悲痛欲绝,仿佛是对汉中的执法无比失望一般。
这也让百姓们心里五味杂阵,没有了连相镖局,他们未来想要给外地的亲人送信,恐怕是要无比艰难了。
“再狡猾的罪犯,都是有破绽的!”
“你以为你能掩饰得很好,但是其实这一切,早就被本官看穿也!”
国渊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停在训练场的一辆马车,那马车放在那里,总感觉有些突兀
,但是却没有引起人的怀疑。
“大人,那不过是辆空马车!”
“你们难道还想要故意在马车上放点什么东西,栽脏给羊某不成?”
看向国渊走向那马车,羊庆显得格外地紧张。
“你来,过去看看!”
“马车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仔细地翻一翻!”
国渊的脚步停了下来,随手指了一个百姓,那个百姓点了点头,他也想要帮助羊庆,希望他是无辜的。
如果真的犯罪,自然是要受到惩罚,但是绝对不能够被人栽脏。
“是,大人!”
很快地,那百姓进入到了马车之中,一顿翻找之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大人,里面什么可疑的物品都没有!”
“只有一些简单的用品!”
那百姓从里面拿出了一件衣服,还有一把扇子,以及一个香囊。
看起来,都是极其普通之物。
“大人,现在相信了吧,我无愧于天地!”
“绝对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羊庆冷笑地看着国渊。
“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
“这个东西,应该是一个能够让人闻了会昏昏欲睡的迷魂草吧!”
“本官曾经在益州边境见过此物,其花甚是美艳,本官说
得没错吧?”
“这个东西,就说明,你内心有多么肮脏!”
“正常的人要这种让人迷失心智的东西作甚?”
国渊举起了那个香囊,对着他冷喝道。
“大人,羊某只是有些失眠而已,用来给自己安神用,有错否?”
羊庆狡辩道。
“如此,那你来闻闻,只要你能够闻茶盏功夫,本官就相信你!”
国渊说完,把那个香囊递到了羊庆的鼻子边。
“你,你想做甚?”
“羊某现在精神十足,又不想休息!”
羊庆吓得连连后退几步,立刻发现似乎有些露馅了,他立刻强解释道。
现场一度陷入到了尴尬之中,搜索了那么久,竟然没有发现羊庆的任何罪证,这样如果再强行地把羊庆给抓回去。
那势必会对监察院的声望造成极大的打击,但是如果不把人带走的话,国渊明白,那羊庆肯定会找机会离开这里。
而且这也会对监察院的声望,造成无形的损害,那传说中正义的部门,那是绝对不容许出现质疑的声音。
否则,百姓们对他就难有敬畏感。当律法逐渐不被人重视时,那就会沦为无物。
这可不是国渊愿意看到的,主公好不容易信任他,人怎么能搞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