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曼发至内心的感叹着。
上官贞说道“其实他们只是对国家缺乏信心,所以才靠极端自私来保护自己而已。”
“那么朕该怎么做?”宇文曼希望得到答案。
“我要是知道,就不是某个义军的小头目了!”
上官贞摊开双手,吐了吐舌头。
“什么义军,不过是一群趁火打劫的匪徒罢了!”
墨应元脸色一变,狠狠驳斥了眼前这个土匪。
宇文曼阻止了墨应元继续吼下去。
她知道,不论义军或者匪徒,都是一群吃不饱饭的可怜人。
但凡能有一点吃的东西,能让人不至于饿死的生活,百姓更愿意拿起锄头而不是长矛!
因为和破衫军接触的日子里,她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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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峦越来越陡峭,而一道道沟壑延伸而出,让人一不留神就会误入歧途。
直到山峦慢慢闭合,最终被城墙完全阻挡,三人最终的目的地——万夫关,终于抵达。
七个日夜,一千五百多里地,她一刻也不敢放松!
不是在赶路,就是在准备赶路。
骏马换了一匹又一匹,但是人无法更换。
来万夫关的路上,墨应元就靠着自己特殊的身份在太守那里打探过,并没有国姓爷来过的记录。
难道他们赶路太急而走在了阿泰前面,或者说阿泰在这里的消息——只是一个错误的消息?
埋葬文渊的大将军墓,已被太守作为重点对象保护起来,那格局在这里简直首屈一指。
墨应元是难得来到这里的“大人物”,太守自然叫来了熟悉关内关外的傅宣全程陪同。
在对傅宣试探性地询问中再次确认,文泰的确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