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排?对谁?”熊格劳有种不祥的预感,江洐这样说话,说明已经下决心了。
他的计谋向来完善,没几个人能逃得出他的安排,而他做事风格又是快准狠的,谁要给他算计上了,那基本上是跑不掉了。
“你刚担心的都安排了。”江洐淡淡一笑,给自己嘴里塞了一大块肉。
熊格劳追问,“贺祈年我顾不上了,迟早都是要走,但时安你是什么打算?”
“我给了她选择,就看她要不要了。”
江洐吃饱了,抬手叫了服务员来结账。
另一边的主人公在弄懂节目后,连打了两个喷嚏。
“是不是空调太冷,感冒了?”贺祈年关切的问时安。
“一想,二骂,三惦记,可能是有人在后面说我坏话。”时安开玩笑道。
她忙完了,要跟贺祈年一起去吃饭。
但才到门口打了卡,时安又打了三个喷嚏。
贺祈年见状,感觉把自己手上的西服外套给时安披上,还贴心的替时安把头发从衣服里捋出来。
“带你去吃潮汕砂锅粥吧,看你这样子是要生病。”贺祈年说。
时安其实觉得还好,她这些年工作忙,所以不缺少运动,身体抵抗力不差,倒也不觉得有多冷,更没有生病的感觉。
跟贺祁年吃完饭,贺祁年说要送时安,时安拒绝了。
“是这样的,我觉得每天都麻烦你自己也过意不去,其实你真的不用对我这么好的。”时安带着委婉,她在给拒绝贺祁年做铺垫。
贺祁年脸色稍冷,都是成年人,哪有听不懂时安的画外音的。
但他还是尴尬的坚持,“这有什么的,一脚油门的事,省的你坐地铁了,何况我一个人,晚上又没事情做,送我喜欢的女孩子回学校我乐意。”
时安听见贺祁年说“一个人”的时候心里犹豫了一下,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错怪他了。
可即便是错怪了,时安也觉得自己是配不上贺祁年的,她已经为了钱把自己弄脏,也得到钱的回报了,就没必要再贪心要多一份别人的喜欢了。
“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