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庐,大方镇,山中,还要我说吗,你个狗官!”
“你,你,你做了什么?来......”那太守刚要喊,头便直接飞了起来,鲜血直接溅在旁边的那管家脸上。
那管家刚要喊,勐地伸手捂住了嘴,眼睛瞪的老大,满脸的惊恐。
咕冬一声,太守大人的头颅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下,正好滚到了那管家的脚下。
噗通,那管家直接跪倒在地上,身体抖的像个筛子。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说。”
“说,我说,我全说。
那金矿之事乃是我家大人和京城的童大人共同指使的,和我无关呢!
我,我家大人不但有金矿,他还是临江郡几个大商号的东家。
他还五千亩的上好水田,为侵占水田打杀了十几个人,
他还有七个小妾,有三个是强娶的。
他,他还......”
“够了!”王哲一挥手。
这狗官还真是坏事做绝。
“大侠,你,你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孩子嗷嗷待哺。”那管家式声情并茂,痛哭流涕。
“把你知道的都写出来。”
“是,是,是,我写,我马上写!”
那管家颤颤巍巍的写下了那位死去的抬手曾经犯下了罪恶,然后按上了死去太守的指印。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在临江城的城墙上突然一个木盒,里面装着一个人头,还有一份罪书。
取下那个人头的差役看着那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的人头,一个个都愣了。